他有些难耐地挺腹,神色如常,可扳住桌角的左手却青筋暴起。
傅意怜连忙给他揉腰,他却不似一个时辰前那般受用了。缓过一阵,荣山南索性将傅意怜抱在怀中,二人肌肤相贴,一同熬着。
腹部温度略高,不时传来不小的动静。傅意怜觉得男人浑身都在发热,拿了帕子要给他擦汗,荣山南却不许,依旧抱着她不让她看见自己痛苦的表情。
傅意怜几乎被提着走,脚尖点地,心里却明白阿南的心境。成亲七载,他竟还是这般羞赧自持,怎么不叫她愈发心疼。
傅意怜仰头亲亲他的下颌,耳边传来男人的粗喘:“如今是…是晚了三日发动的,唔嗯——,没有推迟很久,也是足月生的,不像他们、他们说的那样,是早产。”
他说得断断续续,傅意怜可是听明白了,不由气恼道:“还说……谁在传这些闲话,你打发了他们。自己平白无故受这苦恼做甚。”
“怜儿,我……”
“我知道你怕我信,你忘了我是大夫?我能不知道你如今怀了几个月,是早产还是足月?”傅意怜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荣山南身体不那么紧绷:“是啊,你跟先生学好了,如今正好帮我接生。”
傅意怜不欲叫他紧张,踮脚站得更高了些,在他耳边吹气:“二哥。”
荣山南微怔,“怎的这般唤我?”
“旁人都叫得,我就叫不得?”
“你不是旁人。”荣山南皱眉,“我还是喜欢你唤我阿南。”
“那、二爷?”傅意怜说完自己都笑了。
“越说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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