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意怜脸颊微红,闭着眼睛礼貌性地搭腔。
思康见她没什么反应,知道是醉了。他半蹲下来,在她耳旁说道:“我自始至终没有告诉过哥哥前世的事情,他猜出多少,我也不知。如今他对嫂嫂这般死心塌地,定然再会冒险承孕。我不忍嫂嫂受苦,可你若有半分对不起哥哥,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傅意怜仰在椅背上睡着了。
思康的手指虚空中描摹着她的面容,其实,那女子不止家世比你好,容颜比你好,才学比你好,甚至是自身的本事,也比你好。
思康苦笑道:“我都是被你害的。”
再比你好的人,都入不了眼。甚至因为从前傅家看轻兄长,我也不愿旁人说我是借了丈人家的势。
荣山南回来的时候,思康已经不在房里了。看见傅意怜横七竖八在椅子上睡着,不由发笑。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而去。
之前的欢好,荣山南还大着肚子。后来重新恢复钢筋铁骨,傅意怜摸着他紧实的腰线和腹肌,倒有些害羞起来。如今她醉意翻涌,攀着荣山南不肯撒手。
其实当年宋禹安早就把解毒的法子告诉她了,只是那头一味药引实在难得。要的是新生儿的脐血,而且必须是女孩的脐血。
她怎么肯再让荣山南从头受一遍那样的煎熬,而且,万一不是女儿呢?难道要一个一个生下去?
她不肯,旁人便勉强不得。更是每每合欢,便饮下避子药。男女二人只要有一人饮过,便都不会承孕。她知道毒发的时候很疼,便当她是陪着阿南一起疼好了。她不怕的。
这次行进到一半,她其实有一瞬的清醒。然而荣山南难得强势一回,唇齿间渡来酒精的清冽,她也就听之任之了。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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