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找打是不是?”白元觉撸了袖子三两步撵到韩毅面前,韩毅自然拔腿就跑。二人你追我赶闹到院子里。
荣山南看着直想笑。
傅意怜只觉得像在做梦。荣山南还活着,他跨过了那道坎。自己也还活着,他们的孩子,也好好地生下来了。
这般不真实一直持续到宴席结束。
思康方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傅意怜本想找个机会问问他,他却自己找过来了。
他是来告别的,希望兄长能允许他出去历练历练。
“我想去京城,见见大世面。宛州这里有阿兄把守,若是能与京城互通关系,咱们以后就坐得更稳当了。”
男儿志在四方,荣山南虽觉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傅意怜躲在屏风后听到了,等思康走了,怅然若失地问荣山南:“思康从小到大从未离开你身边,你舍得吗?”
荣山南若有所思:“早晚有这么一天的,虽然比我想象得快了些,但……也好。”
傅意怜见他不愿多说,也没有再问。他生产时伤身太过,将养这些时日才略见起色,方才席间又喝了酒,傅意怜拘着他早些休息。
那个少年,前世她一手养大的弟弟,现在要离开她了。思康看她的眼神始终复杂深邃,她读不懂。不过也好,至少他走了,她不用天天担心思康将前世的事和盘托出。
一开始,是每月毒发一次,后来半月一次,再后来每旬一次,到如今是七日一次。荣山南开始并不曾察觉,只当她是去宋先生那儿学医。可后来她却每每去过,便当夜留宿。宋先生瞒不了他,只好和盘托出。丫头受不住痛,只好给她开了醉花,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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