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中衣下红梅点点,屋中烧着暖炉,更加重了血腥气。
荣山南别开目光,道:“别看了怜儿,脏。”
傅意怜摇头:“我不嫌的,你怎样我都不嫌的。”
他再坚强,其实也只是仅有二十一岁的青年。年轻的身体承载着肆无忌惮的折磨。而他那般成熟稳重,一人支撑起这个家,还独自带着思康那些年。
宋禹安扶住他的大腿,找着位置。荣山南胸膛急剧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忽然泄了力,辗转痛哼。
这些日子傅意怜跟着先生学医,生老病死也见得多了,可她心中自然待荣南不同,见他忍得辛苦,便道:“快了,疼就喊出来。”
荣山南忽然仰头惨哼一声,傅意怜立刻揪心地去看向宋禹安。先生只嗯了一声,道:“看见头了。”
傅意怜贴紧他面颊,难抑激动道:“郎君,你听到了嘛,很快就过去了,宝宝就要下来了。”
“唔。”男人胸膛间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是应答她,还是只是痛吟。
那个前世没有机会出世的孩子,真的要来了吗?
胎头将产穴处的肌肤都顶得凸起一块来,肉眼可见地往下钻。荣山南右手扳住床板,手背青筋毕现,几乎要将床板掰下一块来。
下腹滚过一阵暴痛,荣山南猝不及防,绷紧腰身,“啊啊啊——”
一声啼哭,下腹终于产出一物。
粗喘渐渐平息,荣山南心有余悸道:“吓死我了。”
傅意怜擦了一把自己头上的薄汗,也道:“是啊,流了那么多的血。”
不是,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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