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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头只是眩晕了一下,傅意怜再次试探着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和余鸿鉴都还好好的。手腕上仍旧有痛感传来,这不是在做梦。她看着余鸿鉴如同疯了一般,猩红着双眼,捧着那碎裂的玉佩。傅意怜费力地道:“放下吧,一切都放下吧,这么久了难道还不够吗?那只是一块玉佩而已,我从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鬼神之说。那道士就算能让你回来,他怎么没有跟着你一起回来呢?你那时手中握着这块玉佩,这玉佩说不定也就跟着你回来,你这是用血来滋养它,不过是寻求心理的慰藉。可你看那玉佩碎了,我们也都还是好好的,那不过是你的执念而已,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你的前途无量,去长安好好地开拓你的仕途,平步青云。”
果真结局便是如此吗?余鸿鉴捧着那碎裂的玉佩,这自始至终都只是他的执念,他还好好的,傅意怜也好好的。他状似癫狂狂奔出去,而马车一跃而起,往前面的悬崖峭壁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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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刻钟,这般绵延蚀骨的剧痛已经使得男人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宋先生叫了两声,也不见答应,这才心觉不好。忙叫老四去寻两片老山参来让男人含着,吊住精神。宋先生难得有些懊悔。旁的产夫一碰便受不了地大叫,偏生阿南这般能忍,也不叫痛。他只忙着查看产程,下手没了轻重,叫荣山南吃了苦头。
约莫一盏茶过,荣山南逐渐恢复了些精神:“什么……时辰了?”
“亥时三刻了。”
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他们、到哪儿了?”
白元觉双手攥拳:“二哥,我没用。我们找到了余鸿鉴的尸身,二嫂她……跟丢了。”
余鸿鉴死了?宋先生心里衬度,昨日见他已觉得病入膏肓,估摸着也就这一两日的事情。
荣山南费力支撑起上身,靠坐床头忍了一会儿痛,方才道:“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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