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答道:“出城去了,已派人去追。”
“这般时候出城?”
眼前二人都不再回答,宋禹安此刻也不便深究,燃眉之急还是先解了这毒。
“山南,你好好想想,可喝过什么旁人给的水,或者闻到什么异香?”
荣山南回忆一番,摇了摇头。白元觉也认同:“二哥最是谨慎,近来又不太平,自然不会轻易落入旁人圈套……莫非是……”
荣山南宋禹安双双望向他。
“二哥,咱们在那庙里的时候,突然飞来一只箭,虽说从你身旁擦过,可莫说是二哥你,便是任何一个不学武之人,也能轻巧避过。我和三哥还打趣过这射箭之人箭术之差。”
宋先生道:“说重点。”
白元觉若有所思:“我现在想来,这只箭根本不是冲着二哥去的。而是为了射碎供桌上的一个香囊。当时大家都闻到了一股奇香……好歹毒的计策!”
宋先生叹道:“这便是了。这毒虽不难解,怕的就是要逆天而行。”
荣山南左拳攥了好些时候,一手心的汗,半只胳膊麻木短暂失去知觉。他只好微微放松,朝侧边蜷了蜷身子。白元觉立刻凑上来,蹲在床前替他擦汗。
荣山南安慰他道:“我没事。”又向宋先生问道:“如何逆天而行?”
“只怕你要吃些苦头,这胎位已经降下来了,但解毒之前,万万不可用力娩出,否则,怕是要一尸两命。如今,我得固宫,胎水要是先破了就麻烦了。”
白元觉听着,手都在颤。
本就已经发动的产程,却要在这般时候固宫,那该怎么生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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