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个孩子,本是独属于她和阿南的,也要管别人叫阿娘。阿南为她吃的那些苦,似乎也都不只有她一个人有资格去疼惜了。
想到这里,她心痛得发麻。她不愿人前落泪,尤其不愿在荣山南的兄弟们面前。叫他们瞧见了,越发觉得她娇气,还要叫他们的好二哥分心来哄慰她。
傅意怜快步回到帐中去了。荣山南立下的规矩,军中有亲眷随同,也不可同帐住着。
荣山南挑灯与老四几个商议要事,部署完已经亥时将尽。
白元觉主动道:“二哥早些休息。”
“老四,你叫意怜过来。”
白元觉皱眉:“不早了,二哥身子要紧。”
今天一整天傅意怜都没来过,荣山南觉得有些反常,猜测她可能顾及外人在,不好进来多待。
“我有话要跟她说。”
白元觉朝外边看了一眼:“我看二嫂那帐子已经黑了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荣山南便也只得作罢。
到了第二日,傅意怜端了药去荣山南帐中,这回就算是碰上别人,她也能有个由头进去。帐子里却没有外男,反倒是元莺在里面。
二人低声说着什么,听不真切。元莺箭伤在身,刚能下床,就来看荣山南。傅意怜望过去,她气色倒还好,只是嘴唇有些发白。元莺一只手虚虚悬在荣山南大腹上空,眼神里满是关切与仰慕。
傅意怜不禁苦笑,好一对苦命的“鸳鸯”。胸中很不畅快,只想换个地方竭力呼吸几大口。她快步回到药房,一低头,手里还端着荣山南的药盏。
她拼命摇了摇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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