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荣山南措手不及,嘶吼出声。他满心里想着若是孩子没了,还是为着元莺没的,傅意怜会怎么想。虽然她不曾挑明,荣山南却敏感地察觉到傅意怜有些介意元莺日日跟在他身边的。
外面冰冷,里面却如火烧,每个杜九触碰过的地方都如同烙铁一般尖锐地痛着。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推得移了位,一时竟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汗水。
里面那位似乎很是不满,莫说是它,荣山南也不习惯一双男人的大手在他腹部用力打转推攘。
荣山南咬牙低喝一声,双腿不受控地被顶开,腹中仿佛一块铁砣直往下坠。
荣山南用力并紧双腿,心跳如擂鼓:“不、不要……”
白元觉从未见过他这般难以自持,无计可施。
“杜九!有没有什么止痛的法子?”
杜九愣了一瞬,四爷也不是第一次见二爷痛成这样,怎的倒会问出这么天真的问题来。
“产痛没法子,实在受不了,只好上醉花。不过那个用多了不好。”
荣山南粗喘着:“没事,我可以忍。杜九,一定要、要保住孩子。”
里面备受煎熬,魏云平实在看不下去,走出帐来,悄声对思康说道:“去,请二嫂来。杜九毕竟不是产科大夫,下手没轻没重,二哥吃不住。”
一直听说二嫂在宋先生那儿当学徒,也许她能出出主意。再说,女子毕竟手法轻,不会叫二哥那般吃痛。他跟老四不一样,一直认为二嫂是二哥的良药,也许二嫂来了,情况还没那么糟。
傅意怜如今却对荣山南也上心得很,看见众人围着一人从外匆匆忙忙回来,就猜到是他出了什么事,立刻就赶了来。思康还没走,傅意怜已经迎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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