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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产道艰涩,房事有助于开拓产道,不然到时候怎么生?”
傅意怜眨眨眼睛:“开拓产道,生的时候就可以不疼了吗?”
邹云珂无奈笑笑:“傻丫头,哪有不疼的。这头胎啊尤其艰难,且有的熬。”
傅意怜又问:“那、怎么才可以不疼?每天都开拓产道可以吗?”
荣山南听着想笑,又感动她体贴自己,抚着她的背道:“怜怜,没事的,我不怕疼。”
傅意怜抱着胳膊:“可我不要你疼。”想到他用力到婚书在手中掰都掰不开,上次仅仅是动胎气就疼成那副样子,傅意怜声音带了哽咽。
荣山南捧起她的小脸:“怎么了,怜儿?”
邹云珂失笑:“阿南都没说什么,怎么你倒这么紧张。等会儿让禹安看了,要紧是胎位正,没什么问题的。”
傅意怜抱得他更紧了些,极低地说着:“你要好好的。”
“嗯?”那声音极轻,饶是荣山南耳力惊人,一时也未能听清。
好在诊室的人出来了,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出来的人一男一女,女子蓬头垢面,脸上色彩缤纷,一手食指却放在口中。傅意怜心里一紧,这不是方竹是谁?
宋先生只为寨中人看病,从不给汉人接诊。方竹和方严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傅意怜很想追出去问一问,不过今日来是为了荣山南,她不想横生枝节。只听宋禹安自己嘟囔:“真是可怜,若能找到那负心汉参与治疗,说不定还能好起来。”
傅意怜心中暗自记了一笔。
宋先生对荣山南爱重,特意清了场。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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