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把自己紧裹在被子里,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可说什么呢,说我并不是抗拒你的接近,只是反应不过来、还没准备好?可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从拜天地那日开始,就应该准备好的,如今这话说出来,只会更加伤人。
所以傅意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荣山南开门出去,半句挽留的话也说不出来。她闭了闭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盯着屋檐上的冰凌子发呆。
天还未亮,荣山南便去了校场。而傅意怜也下了山,没有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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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安一见着她,啧了一声:“可真是个疯丫头,就这么跑上山好几日不着家。跟他有什么好多说的。都谈好了?”
傅意怜莫名其妙:“什么谈好了?”
“账啊。”
傅意怜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自己的赌债自己收拾,把人家赶了出去还好意思找人家收拾烂摊子。”
傅淮安没想到被堵回来,一时想不出妹妹怎么忽然转了性。
傅意怜也想起一事,停住脚步:“你前几日给荣山南送过信?”
这次换傅淮安一脸莫名其妙:“我有那闲工夫给他写信?我又不是他娘子。”
傅意怜瞪他一眼,傅淮安便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你知道的,他们那帮人都是带刀的,杀人如麻,我躲还躲不及呢,还上去送啊?”
傅意怜知道她哥有什么都写在脸上,应该不会扯谎。“也是,你离阿南远点儿。对了,我那屋这两天要收拾,你替我寻几个匠人来,我要做几副新家具。”
“哎呦喂姑奶奶,你以为这是十年前呢,家里哪还有钱啊,凑合着用就行了,做什么新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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