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杜九说,腰腹穴位众多,她不识经络,也不敢太用力。心里倒顿生疑窦,荣山南多年操劳,不过才二十三四岁,腰部竟磨损得这般厉害,不过多躺了些时日,腰部就酸痛。前世他难产而亡是否也并不仅仅是延误救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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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爱屋及乌,傅意怜则是爱荣山南及马,这几日荣山南不方便起身,自然也无人搭理后院的猎风。傅意怜倒是时不常去给它添饲料,思康与它玩得极好,附在猎风耳侧嘴巴翕动,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大雪连天,猎风警觉性又极好,如猎犬一般,有一身看家本领。
傅意怜对它有了爱护之心,见它那日因护主在地上打滚沾了一身尘泥,这日便想要给它刷干净身子。
傅意怜平素是有些怕这些牲畜的,总觉得野性难驯。可那日猎风竟然肯让她骑在□□,想来没有如常人所说的那般难以控制。傅意怜兑了温水,拿着一把木刷,从上而下慢慢地刷毛。
一开始猎风回头诧异地看了傅意怜一眼,打了个响鼻,长脸上浮现出些许应付之意,懒散地站在原地,倒是也没管。可梳到马尾的时候,刷子勾住了打结的马尾,傅意怜轻轻一拽,猎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抬起后蹄,原地跳了两下,起扬冲了出去。
傅意怜手里的刷子被这一阵风带得飞了出去,猎风在马槽里面跑了一圈,马鬃翻飞,直冲着呆立在原地的傅意怜而来。
“小心!”一个熟悉的声音炸裂在身后,随即一人将她牢牢护在怀中,两人旋了一圈,站到食槽后面。
傅意怜抬头,只见荣山南比她还要惊魂未定,看了她一眼,荣山南两指放在口中吹了个口哨。猎风听到熟悉的口令,抬头一看是主人,便偃旗息鼓地垂下头去,前蹄在地上掘了几下,后退了几步。
荣山南这才舒了口气,却仍牢牢环住怀中的娇娘,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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