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医术好,兄弟们受了伤都是他给看的。”
傅意怜不以为然:“术业有专攻,要不,请宋先生来看看如何?”
荣山南摇头:“我好多了,等快生的时候再请他老人家吧。”
傅意怜没有坚持,手上的药膏抹尽了,便收手准备睡觉。一抬眸正撞上他如水眼神。
男人身材高大,这件中衣穿在女孩身上松松垮垮的,袖子长出好大一截,像唱戏的一样,衬得她更加娇小。
在他目光注视下,傅意怜也乱了阵脚,把他衣带乱系一通,嗔怒道:“看什么!”
灯下看美人,如墨长发披在肩头,碎发染上一层光晕。男人笑笑:“怜儿,你心里有我。”
傅意怜溃不成军,吹灭蜡烛,翻身将被子盖住快要烧起来的耳朵,再不叫他瞧了:“睡觉!”
过了一会儿,身后之人将她圈进怀里,安心睡去。
*
北屋,炭火的确快燃尽了。观棋见姐姐端了食盘去哥哥房中,也理解哥哥需要被照料,于是自己乖巧去厨房吃了晚饭,夜里下起鹅毛大雪,也无法在院中练拳,只有在房间里玩了一会儿小木马,正打算上床睡觉,就看见姐姐进来了。
观棋小脸上立刻荡漾开甜笑,仰头冲傅意怜咧着嘴。
傅意怜给他暖好炉子,将之前荣山南床上的被子也抱过去给他,往暖手炉里续了热水,确认他这一夜都不会冻醒,才放心地准备离去。
转身时,观棋忽然拉住她的手,似乎有话要说。
这一幕何曾似曾相识,一如初见他们兄弟俩,在府门前被人刁难。她那时好心救下观棋,却在日日相处中,越发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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