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重返象牙塔

五年后的深秋，南州大学的银杏大道铺满金黄的落叶。林晚穿着驼色大衣，抱着一摞学生作业走在石板路上，耳畔传来熟悉的下课铃声。她轻轻呵出白雾，看着自己在教务处的工作牌——"文学院特聘讲师"，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

"小林老师！"几个女生追上来，"您上次讲的意识流写作课太精彩了！我们组想申请您当毕设导师！"林晚还未及回答，手机突然震动，是沈星河发来的消息：「实验室投影仪坏了，快来救场。」配图是他举着冒烟的设备，机械义肢沾满灰尘，表情故作委屈。

计算机系实验室的门虚掩着，林晚推门而入时，正撞见沈星河被一群学生围着请教问题。他穿着深蓝色毛衣，袖口卷到手肘，讲解时的神情专注又温柔。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他侧脸，让林晚恍惚间回到初见那天。

"这位是来给我们讲跨界创作的林老师。"沈星河介绍道，朝她眨了眨眼。学生们立刻围上来提问，有人好奇他们当年组队参赛的经历，有人追问黑客大战的细节。林晚正要回答，突然听见人群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沈教授金屋藏娇啊。"

陈默倚在门框上，手里转着咖啡杯。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眼神却依然带着几分不羁："听说二位在搞AI文学研究？我公司正好有笔投资..."沈星河的机械义肢微微收紧，林晚却笑着打断："陈总，我们的项目不缺资金，但缺志愿者。下周养老院的AI陪伴计划，要不要来当义工？"

陈默愣了愣，随即笑出声："还是林晚够狠，当年拒绝我，现在让我去哄老头老太太。"他放下咖啡杯，"算我一个。"转身离开时，他的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对不起，还有...谢谢。"

傍晚的校园广播播放着老歌，林晚和沈星河并肩走在湖边。沈星河突然停下，弯腰捡起一片完整的银杏叶："记得吗？大二那年，你为了这片叶子，追着环卫工跑了三条街。"林晚的脸微微发烫："还不是因为要写《落叶的十三种叙事角度》..."

话未说完，沈星河已经掏出个丝绒盒子。打开的瞬间，林晚捂住了嘴——那是枚用银杏叶造型的量子戒指，叶脉间镶嵌着细小的芯片："这次不是临时捡的贝壳了。"他单膝跪地，机械义肢投影出当年迎新晚会的画面，"林晚，愿不愿意让我陪你写完余生的每一个故事？"

欢呼声从四周响起，林晚这才发现，他们的学生们举着手机在拍照。苏晴不知从哪冒出来，举着香槟："可算等到这一天了！我连份子钱都存了五年！"人群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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