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罗斯解释道,“我们一直在找她,最近刚接到消息,那个人贩子最后出现在平城市,我本来是要赶去看看的,但碰巧回去找车钥匙的时候看见了你。”
然后发现她和这位旗袍女士长得跟复制粘贴似的,于是想来试探一下。
季时安在心底默默补充完后面的话。
联想到系统的鬼祟和秦应淮的反常,她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一堆凌乱的毛线团,混乱纠结。
季时安深吸一口气,不行,她的理智和脑海中所剩无几的生物知识不允许就这么把事情混过去。
一个外国男人和一个东方女士是怎么做到生的孩子和男的毫无相似点。
她可能是她妈的孩子,但不一定是她爸的孩子啊。
季时安恍恍惚惚但到底没有把这个很刀人的事情点出,只是委婉暗示:“有学者统计,这个世界是存在毫无血缘关系但长相近乎一样的范例的。”
罗斯温和笑笑。季时安的态度其实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比如对方今年也是二十三岁,比如她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并无印象。
否则一般人听见这种请求,一定会毫不客气回怼或是作出相应解释。
“可以吗?”罗斯声音放得更加和缓。
季时安视线瞥过桌面上的照片有些犹豫。她更想和照片上的女人做亲子鉴定,感觉成功概率会更大一点。
罗斯见她总是看向妻子,以为是好奇她怎么没一起来,他为妻子的失陪澄清道:“因为家里做点生意需要有人看着,所以我和太太是轮班制。”这个月轮到他出来找人。
季时安略微惊讶,对方的用词跟她接触过的一些中年男性不太一样,相当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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