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疾忌医的人,甚至每年体检都格外重视。季时安咬了咬后糟牙,恨不得提着系统甩成风车。
秦应淮喘了两口气,支起身体把人搂在怀里,声音里是季时安读不懂的庆幸:“有一个……很好的事,很好的事。”
季时安脑袋埋在他颈侧,努力忽略他略显凌乱的语言系统。她心底有点恼火,牙痒痒的,一字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一道男声突然插进来,“请问你们有看见一个绑着黄色小熊挂坠的怀表么?”
似乎是觉得形容的不够准确,他补充道:“大概比瓶盖稍微大一圈。”
秦应淮手臂松开,季时安拔出脑袋看去,对方金灿灿的脑袋在灯光映照下像软乎乎的黄油面包。
驱散脑中的幻觉,心中大起大伏后季时安现在跟打了麻药别无两样,声音格外平静,整个人带着淡淡的死感:“抱歉,没有。”
然后就见对方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季时安有些无语,国外街边上大把人抱着啃,怎么这位先生看着也得有四十的样子,还一副没见识的样子。
秦应淮和系统接二连三整活,季时安现在没心情搭理旁人,从前者口袋掏出车钥匙,就要绕过车头准备去医院。
至于秦应淮的反抗?
笑死,刚站都站不稳的人不配开麦。
脑中却听系统惊呼出声,语气是与嚎啕大哭截然相反的惊喜:[是他,是他,就是他!]
耳边自动播放熟悉的曲调,季时安心底唾弃了自己一秒,眉宇间划过一丝不耐烦,眸光温度降低,落在正好挡在车前的陌生老外身上。
人长得还算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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