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门看见严澈捧着手机坐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季时安还有点愣神,随后展颜:“严哥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严澈起身接过季时安手中厚重地一沓业务汇报,掂了掂重量有些意外:“怎么这么多?”
“快年末了各大部门都再卷最后一波奖金。”季时安叹了口气。
“而且之前的宣策部部长不是被飞盛给撬走了吗,还带走了一个能力不错的小兵,现在宣策部多了个位置不少心思多的股东想趁机塞人。”
严澈啧了一声,他刚跑完国外的一个重点项目回来,但对飞盛突然把宣策部长撬走的时也略有耳闻,于是骂起对家老总毫不客气:“李寒枫那个神经病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可不是。”季时安回想起上次见到对方时,还是在几个月前和华鼎谈生意的时候。
李寒枫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消息,认为澄越同华鼎正在洽谈的项目是今年最受重视的项目之一,于是为了给澄越受创,加码在合同即将签署的前一天晚上给抢走了。
第二天项目部的人知道后当场在办公室哭天喊地就要上吊。不敢面对秦董风雨欲来的脸就哭唧唧地给季时安打电话。
季时安把事情大致先后顺序一捋,心中多少有数知道事情没那么严重,就安慰了对方几句,随后和秦应淮汇报的时候提了一嘴。
秦应淮当即让她联系与华鼎竞争关系显著的几家老总,又给对方连线相互介绍几家负责上下游产业的公司,让华鼎和飞盛都栽了个跟头。
至于宣策部被撬走的部长,实际上是澄越里一个顽固老股东的人,近两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股东会上提出让家里长子进公司空降项目部经理,秦应淮不同意。
于是老股东就坐不住了,总是给秦应淮明里暗里使绊子,宣策部部长小心思不少做了最出头的那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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