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眼,比如草字头这个字,草+你们+奶(她们的理解是这个代表胸。)可能吧,人和人之间并不一样。包括昨天思雨仨人聊天的时候,她们聊起了尺度更大的话题,也许吧,不同人有不同的理解看法,她们可能觉得没啥,三观不同而已吧。
突然思雨有点生理性干yue,这感觉来的毫无预兆,当时群里还在肆无忌惮的开玩笑,突然更加不想在那个群聊天了,也许人家也没有把自己当朋友吧,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许曾经她们也把自己当成过朋友,也许吧,只能这样了,顺其自然吧,总不能去问人家吧,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思雨盯着那些字,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她冲进洗手间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手机还在客厅震个不停,大概是群里又在刷一些其他戏言。思雨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试图用哗哗地水声盖过提示音,她突然想起大学时的室友,那个会在她痛经时煮红糖姜茶的北方姑娘,说话大声却总记得给她留半块蛋糕。北京某地铁站见自己盯着红薯摊的大姐,看出思雨的不堪,非说自己吃不完,又不想浪费,非要掰一大半给思雨的北京大姐。临走前在得知思雨刚到北京没多久,钱包还被偷了,还塞了十块钱,让思雨早点坐地铁回家。原来不是所有南北差异都该被当作冒犯的遮羞布,只是有些人的"玩笑",从来没打算把对方当朋友。
思雨努力的平复心情,洗了把脸,顺便冲了个澡,走到床前,叫了句天猫精灵,播放了轻音乐,倒头躺到了床上,打算美美的睡一觉。也许睡醒了,心情就好多了。
而后来,直到现在思雨也很少点开那个群了。置顶取消的那天,对话框沉到列表第十三位,像片被遗忘在角落的落叶。偶尔打开,看到大家的聊天记录,点开qq空间,看到剩咂发的新视频,依旧是夸张的表情和大声的笑,评论区有人说"哈哈哈好可爱",她点了个赞,没有过多言语,就退出来了。也许这就是"塑料姐妹花"的正确打开方式,吵吵闹闹却掏心掏肺,直到后来才明白,有些玩笑是淬了冰的,有些道歉是复印纸印的,看起来真切,摸上去却没有温度。
苏苏上周发了条朋友圈,“又做回了那个空心人,无欲无求,无悲无喜,也挺好的。”而渣渣也发了好几条,发的最多的是和酒有关,文字也更简洁,配图永远和酒有关,思雨本想点个赞,可是最后纠结了好久,也就是看了看,没点赞没评论,退出QQ前,思雨默默把群消息设成了"免打扰并放入群助手"。设置完,便退出了QQ账号。好像也没有什么让自己惦记的人了,不登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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