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聊聊怎么样?”
陈唐温声地:“好,听你的,我去找葛兰大夫。”
他这么听劝,连甜没什么要说的了,陈唐却有话说:“今晚我很愉快,是我这两年,不,是自从跟你分手后,过得最快乐的一天。我现在也有了自救的信念,谢谢你,连甜。”
待陈唐走后,连甜洗完澡,都躺到了床上才想起来,她不是要与他约法三章谈条件的吗,怎么就忘了呢。
两天后,陈唐打电话给连甜,说他约了葛兰医生,她要不要陪他一起去。
当天是休息日,连甜答应了。她心里还存着一个信念,就是陈唐治好了失眠症,也许就解了心结,不再执着于她。
葛兰医生给陈唐做过咨询后,连甜在单独面对葛兰医生时,她问:“您觉得他情况严重吗?需要多长时间的疗程?”
葛兰:“我已经跟陈唐说得很清楚了,这也是我给他做的最后一次诊疗。他跟你的情况不一样,你是要放下,他是要捡起来。”
连甜不懂:“有什么区别吗?”
葛兰:“在一个快要饿死的饿狼面前放一只小绵羊,然后天天劝它,你不能吃羊,在你饿死前我们可以通过别的办法解决,你觉得会管用吗?”
“心理医生不是万能的,他看似很配合,实际上,我作为他的医生根本不能触探到他心里一点儿,他是在假装在我面前打开自己。这样固执又狡猾的病人是我最怕遇到的。”
葛兰医生给出最后的建议:“以他之前失眠的情况,是要药物干预的。但据他说,自从你答应了他的请求后,他就不再失眠了。我测了他的睡眠情况,确实还可以,但我不能确定他说的是否为真话。”
回去的路上连甜对陈唐说:“你现在是越来越会骗人了,连葛兰医生这样天天研究人心理的厉害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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