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位五十多岁的男性白人,他没有外国人普遍的强壮高大,这让他看上去温和可亲。
他与连甜互相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就像聊家常一样地聊了起来。
连甜表面轻松,内里有些紧张。她不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她是想要通过这位医生,把她演的一些东西传达给陈唐。
但她忽略了一个事实,就是心理医生是不能泄露与病人的谈话内容的,除非她已经病得非常严重,甚至会危及到生命时,医生才可以把病人的情况告诉家属。
现在的情况是,连甜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陈唐也无法证明自己是她的家属。
连甜小看了葛兰的专业,半个小时后,她在按计划讲述,陈唐拆散她与许念凡之后,她病情复发,不吃药就会一宿一宿睡不着的情况。
说着说着,她流下了眼泪,已然忘记了自己想要刻意说的那些话,她顺着葛兰医生的引导,把自己深埋在心底的伤痕,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
最后还是葛兰道:“我们今天就进行到这,你需要平静下情绪,三天后还是这里见。”
连甜把无知无觉挂在脸上的眼泪擦掉,谢过了医生。在葛兰医生离开后,她自己一人平复了好久的情绪才出去。
这一场后知后觉地发泄,真的有令她轻松了一些。连甜发现,她那些浅显的心理学知识,在这样的专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派不上用场。
陈唐准时出现在葛兰医生的面前,葛兰对他摆摆手:“我不能向你透露具体的咨询内容,但我能肯定一点的是,她是真的在积极治疗,她一直在自救。”
陈唐又松了一口气,葛兰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我想问一下,你是她国内交往的那个前男友,还是国外交往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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