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唐乐见于此,原来这就是失眠的感觉啊,他想与连甜感同深受,虽知道这没有什么用,但也算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飞机终于落地,陈唐马不停蹄地赶到连甜的学校。
他知道她现在是没课的,但他不敢去找她。明明在来之前,心里急得要命,就想快点见到她,但不知为何“近乡情怯”。
他甚至连远远地看她一眼都不敢,生怕她看到,又认为他在暗处监视她。
这次过来与以往一样,他没有提前通知她,以前是因为他每次过来前,都对她的情况了若指掌,清楚地知道她这时在干什么。现在则是因为,他不想给她施加任何压力。
如果连甜生的病是生理性的,他早就绑也要把人绑到医院的病床上,但她患的是心因性疾病,陈唐一时束手无措。
陈唐做事从来没这样瞻前顾后,束手束脚过。他小心翼翼地不敢轻易出手,生怕会弄巧成拙加重她的病情。
陈唐风风火火地赶来学校,却坐在停在校门口的车里,连车子都没有下。
他不知坐了多久,然后吩咐道:“走吧。”
之后,陈唐也没有出现在连甜面前,他去医院找到了给连甜看病的医生,更详细具体地了解了连甜的情况,并让医生对患者进行保密,不要说他来问询过的事。
医生答应了,其实早前他就与连甜建议过,如果有家属或是好朋友,可以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一下他们,但病人只是摇头。
陈唐第二个去的地方,是去拜访z城当地最有名的心理专家,葛兰医生。
他把连甜的病情报告,所吃药物都一一呈给了葛兰医生。葛兰医生现在大部分时间用来讲课、写书,已很少做咨询。
除非是抹不开面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