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持心不自觉扛起了拯救这个部族的全部重任,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套话和周旋,学会了怎么掩人耳目,怎么辨别人心险恶。
她要补充过冬的口粮,要找大夫,要寻丹药……
常常是刚回村子,歇一夜第二天就得再启程。
苍茫的上古萧瑟又孤零,甚至没有闲暇去看这遥远的风景,连四下的山林都在眼前匆匆来去。
她太累了,满心满眼都是不能让师弟有事,久而久之,难免顾不上需要照顾的另一个人。
就在奚临日渐转好的时候,那个冬天,阿蒙死了。
瑶持心错过了镇上采购药材的时间,而别的市集距此又太远,她连夜跑了好几个城镇,问遍了所有的医堂和商人。
等总算买到药草赶回岐山部,阿蒙早已下葬数日。
他本就是靠高昂的补品吊命活着,加之这些天她为了奚临的事顾此失彼,东西缺一阵有一阵,身体自然每况愈下。
守村的青年心知已劳烦她甚多,皆无责备之意,反而安慰道:“生死有命,姑娘不必太过介怀,这不是你的错。”
“是啊,别往心里去,阿季也知道你尽力了,大家都尽力了。”
可瑶持心却当即意识到什么。
阿季!
她一个激灵,迅速冲下山去——
那正是奚临和季前去找“猎人”寻仇的日子。
村中无人发现他们胆大包天的计划。
山下血淋淋的祭台上,女人的眼神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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