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符,半夜摸到了后院老板的房间,扔下几个攻击阵盘和几张攻击符箓后,贴上匿踪符逃之夭夭。
阵盘和符箓的攻击力一般,但是顺带毁了房屋,也能够让那人头疼一阵子。
两个人像是喜欢恶作剧又无家可归的小孩子一样,离开了北城区后漫无目的地闲逛。
落寒英坐在树上仰头看着满天星斗与弦月,对另一头的阮茶烟道:“咱俩真是虎,那可是元婴境后期的修士,怎么就敢偷袭人家……”
阮茶烟扬了扬眉毛:“怎么,你后怕啦?
元婴境后期又怎么样,我们准备充足,隐藏了外貌和姓名,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那个黑心眼儿的又没追过来。”
落寒英抹了把脸:“虽然现在说这话有点像是白莲花,但是我确实觉得做得好像有点不太对。
我是儒修,要修浩然正气,这样阴暗真得不要紧吗?”
阮茶烟笑着说:“有什么要紧?你不痛快吗?”
落寒英也笑了:“当然痛快。”
阮茶烟晃了晃脚:“那不就结了?你快乐,那比什么都重要。
我以前老爱面子了,吃亏了也想着算了,要不是你帮我出头,我都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儿,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主动报复回来。
我也很快乐。”
二人看了看对方,傻傻地笑着。
阮茶烟知道落寒英心里可能还在想那事,又开解了几句:“你总说我爱胡思乱想,做事瞻前顾后,你瞧你不也这样?
你大可以这么想:
如果不是那个小乞丐先骗我们给我们带路,我们才不会被那个老板骗;
可是我们会被骗的本质上还不是那个老板先找人骗我们?
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现在只是因为能力不足,才不能正大光明的指出他的不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寻求内心的正义。”
落寒英拍了拍手:“茶茶,我觉得你比我适合当儒修,我没有你的见解,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这条路上走长远……”
她说着说着语气失落。
阮茶烟无奈道:“你乱说什么呢?我这是什么见解?你不能因为我是你闺蜜就乱给我加滤镜啊。
你难道没觉得我说的话有一半是歪理吗?”
落寒英眉眼弯弯:“我喜欢你的歪理,让我很安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道,弦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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