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咬得稀碎,吃酸甜的汁。
又问她吃不吃,月荷摇头,李子很酸, 她吃不下。
方才的对话没头没尾结束了。
他没有追问,为什么她闲很久。
落羽最近总这样,预感他要说什么,她都准备好了答案,他又突然不问。
昨晚就是。
月荷很注意避开他了,没想到还是让他摸到腰侧没完全消除的疤。
以为落羽会问缘由, 他问的却是疼不疼。
月荷说早就不疼了,本来心虚地想着怎么把原因搪塞过去。
落羽摸着她的腰,话题突然中止般的沉默,和今天差不多。
不继续问明明很好,她不自在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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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落羽抱着一盘莲子剥,小白在他脚边跑来跑去,落羽丢莲子壳逗它。
小白趴在地上不受骗后,他就丢个牛肉粒,等小白巴巴凑上去,他得逞地笑起来,见牙不见眼。
“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些奇怪?”月荷小声和管家蛐蛐。
管家:“哪奇怪?”
“就是……”月荷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她私以为这是很微小的差别。
比如落羽逗小白,白梅的味道就偏清新,信息素传递的信息就很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