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内力波荡,的确可能伤到裴慎。邓宁道:“云州大哥来信了?”
乔柯道:“下月初八,继任大典。”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得亲自去照雪河贺喜,掌门的位置一空,就得有人顶上,虽然还有十几天,但邓宁从今天起就得接手他的文书。这可比在小酉阁当值无聊一百倍,邓宁哪还管得着裴慎,叫苦连天地走了,忘了跟他说灯下醒不上头这一茬。裴慎端详良久,只觉得乔柯灵台清明,神思濯然,试探道:“你真醉了,还是不想让我走?”
乔柯道:“都是。”
他醉过几次,裴慎照顾起来驾轻就熟,因此道:“好吧,那我今天就不走了。我烧水去。”
他抬脚进屋,忽然被抓住了胳膊。乔柯掌心滚烫,依依不舍地抓了一会儿,终究松开:“我……我不太清醒。”
裴慎手里还提着那两坛灯下醒,道:“酒是这么好玩的东西吗?我就喝过一次,还是被九师兄灌的,又苦又辣,还被师父打了一顿,真不明白怎么人人都爱喝。”
乔柯道:“你那时候太小了,现在再喝一次,就知道它好在哪里。”
裴慎道:“那有没有不那么苦、不那么辣的?”
乔柯思索片刻,从柜子中取出一只映青色小酒坛,拉着裴慎在桌边坐下。裴慎从酒盅里轻轻舔了一口,立刻双眼放光,奇道:“好甜。”
乔柯把果干推到他面前:“吃这个垫垫酒。”
裴慎道:“哪里是我照顾你,又变成你照顾我了。”
乔柯无奈道:“你怎么总计较这个。”
裴慎道:“施恩的可以不计较,受恩的却不能。”
说罢,忍不住端起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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