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久不现世,兴许就是十年前被司主给打怕了。其实论修为,我还没有见过比司主更高深、更厉害的。”
“既然提到了两座承天柱,西奎山的来了不意外,那北鹭山的也肯来吗?我记得他们婆娑门傲得很,一向不爱理睬咱们。”
有消息的那个说:“如今不比从前,又不是两山势威的时候,婆娑门光傲有什么用?那时意君一介女流,带着几个不成器的徒弟,整日龟缩在北鹭山上,若不是司主还肯给他们一份体面,咱们早就占山称王了。”
“那时意君也怪得很,当年临危受命也就罢了,如今多少年了,还霸着掌门一职不放。”
“她到底多大了,有几百岁了吧?”一个鬼师挤眉弄眼,“你们有没有看过那个?”
其余几个俱笑了,心照不宣。
地上忽然滚出几枚铜钱,窗边睡觉的人打了个大哈欠,把椅子压得吱哇响。
鬼师们没理会,这里距离灷娏山很近,沿途的御道和城镇都有鬼师把守,从没人敢在这里闹事,不论你什么出身、什么门派,只要进来了都得在他们面前夹着尾巴做人。
“那个谁没看过,好东西弟兄们从不私藏。”一个鬼师伸出筷,拨弄盘里的菜,“我还看过好几版呢。”
另一个挑挑拣拣:“她可真是个大美人,比李象令美太多了。”
他们全笑了,像是说笑话:“李象令?李象令你敢瞧?也不怕她亮出山虎吓死你!女人厉害一点算情趣,但是太厉害的就没意思,整日跟个男人似的。她名字也不好听,不像时意君。”
他们嘻嘻哈哈,把话接完:“雪晴呀,叫雪晴。”
铜钱越滚越远,睡觉的人似乎醒了,只挪了尊臀,把一双着靴子的脚搭在桌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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