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破了这危急。”
原来经堂受天命司包围,屋顶和四面都贴满了消灵符,这才使得堂内众人刚刚都无法自如地施展咒诀。
“你,”江濯的折扇轻敲了敲额角,想了片刻,才用十分轻慢的语气说,“嗯,是你啊,宋灵芝。”
“江四,你记性真差,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忘了我是谁。”宋应之冷冷道,“我是宋应之。”
他在外头,只能听见里面的动静,因而并不知道江濯睡了又醒,只当江濯用了什么秘法,把发狂的太清拖住了。
“你是谁有什么关系?”江濯扇面滑开,似笑非笑,“少爷替你改大名,我叫你什么,你就是什么。”
宋应之说:“好一个少爷,你倒与二十年前一样,还是轻狂得没边儿!”
“二十年又怎么样?再过两百年,两千年,我也还都是这个样子。”江濯懒得遮掩,“既然知道少爷对你有恩,怎么还不速速滚进来三叩九拜。”
宋应之道:“你装模作样,想必是在拖延时间。不知那血枷咒发作的滋味怎么样?”
江濯说:“很不妙。”
宋应之负手:“血枷咒生效,说明太清现了形,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缓住了朔月离火,但是太清只要还在里面,你就迟早要被烧死。”
江濯目光上瞟,瞧着某人,也不知是在回答宋应之,还是在调笑太清:“是啊,不碰还不行,真是让我左右为难。”
宋应之说:“天地阵已经发作,今日这经堂就是你们的牢房。”
江濯道:“你费这番功夫,恐怕不止是为了烧死我几个人吧。”
“雷骨门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如今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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