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可是山那头的树上怎么好像坐着个人?”
她头发绸缎似的,又亮又滑,因为平日里爱钱,所以七八个小辫儿上都让师父系着铜钱,又因为爱跑,每只辫子底下又系着小火鱼形的金铃铛。现在趴在窗口,一头铜钱金饰就把弟弟妹妹的目光全堵死了。
江濯说:“你让开,给我和小森*晚*整*理师妹看看。”
迦蛮奇怪道:“近几日咱们家有客人吗?那人我没见过,他个头好高,头发卷乎乎……”
天南星问:“卷乎乎是什么意思?”
江濯道:“你别学。”
迦蛮“咦”一下,接着说:“他往过来走了,这是什么神通?不像令行。不对劲,不对劲——是火!”
静室内忽然热了起来,刚刚被他们丢掉的纸团自行燃烧。江濯吃痛,捂住眼角,那三道红印也很烫,他的心无缘由地乱了,像是有个名字在烧他。
“我把名字……”
师姐师妹俱不见了,赤红的火光里,有人牵着江濯的手。他一会儿很高大,一会儿又与江濯一般,似乎个头儿的大小由他控制,皆在他一念之间。
“写在你掌心。”
江濯摊开手掌,红线绕过他的手指,缠上他的手腕,接着连向窗外。
知隐。
知隐——
纷乱无序的记忆如同一扇扇紧闭的推拉门,在江濯眼前毫无征兆地拉开,它们“唰唰唰”地露出站在门后的人,这些人依次回头,都长着同一张脸。
永泽暴君号令天下白薇君王恶贯满盈且看三山入都万宗齐心杀他一回,婆娑门徒初次下山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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