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又或许是想引得他二人内讧。
洛胥目光落在纸钱上,似是被吸引了,只道:“哦?这么说,契约搞反了的事情,你也不知道什么缘故?”
“那契约定得太早,我又死了一回,哪里还记得清细节?要说缘故,现在确实也想不起来。”明晗话不说满,对洛胥仍笑道,“但是解开契约的办法,我或许知道一个,御君要听听看吗?”
洛胥说:“不必说了,我看这契约是天注定。”
明晗奇道:“这也算天注定?”
“出乎意料,又顺理成章,不就是天注定吗?”洛胥看那纸钱一直飘而不落,“你这么喜欢给人建议,现在何不听听我的建议?”
明晗说:“愿闻其详。”
洛胥道:“我的建议便是,不要总惹君主生气。”
明晗却说:“这话在外面说倒也罢了,在这里说,恐怕没什么威力。我知道御君天纵英才,修为深不可测,可是任谁来了这阵中,都得由虎化猫,乖乖听我安排,你想替他出气,现在是办不到了。”
“我不与你动手只有两个原因,”洛胥抬起两指,点在自己颈间,“一是有人拴着我,二是我嘴硬。”
明晗道:“好一个嘴硬,这倒与老御君像极了。”
“我爹嘴硬有人撑腰,如今轮到我,也算是吧,”洛胥微微挑眉,“我没法替君主出气,但是君主却有办法替我出气。”
明晗说:“难道君主还能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出灵能吗?”
明濯左手一抬,拉住了洛胥的领口,对明晗,又或是对那具身体道:“林长鸣,你再不清醒,我就杀了你师父!”
明濯知道林长鸣听得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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