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清对方的来路,不敢轻易提起景禹和雷骨门,因为六州乱战的时候,各门各派间的仇怨也不少,若是不巧碰见个雷骨门的仇敌,他这幅样子只能任人宰割。
对方停顿一会儿,慢声说:“不经常,我只捞过你。”
江濯心想:是了,还有谁会像我一样倒霉?那景禹疯狗似的追着李永元不放,恐怕还有后招,只盼着雷骨门看到那道“破嚣”,能趁早把李永元救出来。
他想到这里,身上又痛几分,便转移注意力,对对方说:“前辈,大恩不言谢……”
岂料对方道:“不许叫前辈。”
江濯换了个称呼:“那恩公……”
对方又道:“也不许叫恩公。”
他真奇怪,自己的名字一句不提,却要求许多。江濯本来很痛,这下是真的笑起来,觉得有意思:“不许叫前辈,也不许叫恩公,那我叫你‘英雄’好不好?”
对方说:“不好,都不好。”
江濯奇道:“都不好?为什么不好?”
对方说:“你也这样叫别人,我不要和别人一样。”
江濯“咦”了一下,将眉微挑:“你说‘也’,如何,你亲耳听过?还是我们以前见过?”
对方语气懒怠:“我猜的。”
江濯将信将疑:“我确实常常这么叫别人,既然你都不喜欢,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对方道:“自己想。”
江濯说:“我想不到,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万一又叫的你不喜欢怎么办?”
对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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