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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话时的气流洒在耳中,激起一阵麻痒。少爷不怕痛,但对痒,着实没个经验,让洛胥几个字说得眼眸微眯,快把冥扇捏出汗了。他瞟向洛胥,用鼻息“嗯”了下。
上面的安奴道:“他杀我饲火一族已有三年……这三年来,我以白骨之身昏睡不醒,连墓室都出不去,他还要如何?”
媒公说:“他没拿到炎阳真火,自然不肯罢休。”
安奴道:“你带我出去,我要问问他,为何非得执着炎阳真火。为了这火,不仅把沼泽内外的人杀了个精光!连煦烈……煦烈也……”
他说到动情处,白骨“咔咔咔”的响。媒公却一骨碌爬起身,盯着某处:“那是什么?”
江濯心道好,可算是发现了!
果然,媒公道:“这木箱怎会在这里?你放人进来了!”
安奴似是记性极差,竟全然不记得他刚刚还跟江濯交过手,见那木箱伫立在不远处,也很是困惑:“不……我不记得……”
媒公语气一沉,起身便要打开那木箱:“出来!”
安奴说:“不好,你快住手!我观这木箱凶煞非常,邪气冲天,怕是轻易碰不得!”
可媒公凶性已起,哪收得住手?他一碰木箱,指尖便一阵剧痛,不禁大叫一声,眼看自己的五指连同衣袖全烧了起来。安奴到底念他一份情,召出真火长鞭,将他卷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