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租来的, 都不能算是个家。
既然感情是相处出来的, 十五年时间都错过了, 如今就更应该住在一个府里多相处相处, 这不就什么感情都有了嘛。
苏云绕禁不住他亲大哥的热切挽留, 好好的一个威猛壮汉, 红着眼拉着你吧啦吧啦地好一顿自责与心疼,这谁受得了啊, 离开的话可真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当然, 打心底来说,苏云绕其实也并不知道他在自责个什么劲儿,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让人心疼的。
昌平侯立功回京, 熟识的,跟不熟识的,都纷纷递上了拜帖,还没来得及跟家人单独待上两日呢,人情世故就来了。
苏云绕被祖父带在身边,不管是谁上门,都要拉着他出去露露面,顺道还给他介绍了一下昌平侯府的姻亲故旧。
只三日不到,差不多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昌平侯的二孙女虽然被除了族,可却突然又多了一个二孙子。
至于这位二孙子是不是亲生的?
昌平侯夫妻倒是未曾明确表示过,可只要你有心打听,便能清楚地打听到,这二孙子就是苏彦启的亲孙子,据说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人掉包了。
苏云绕在侯府里连着住了有五日之久,直到祖父和大哥的任命书下来,两人都一早入宫谢恩去了,他才终于有机会回到杏林苑。
舞蹈也是艺术,说实话,但凡是搞艺术创作的人,大多数都有社交懒惰症,如果说这是不可治愈的绝症,那苏云绕大概已经快到晚期了。
过于频繁的人情往来,相互不认识的客气与客套,搞得苏云绕就像是过载的机器一样,累得精力与心力都被掏空成负数了。
杏林苑里,依旧是如此地安静,大多数士子都在寒窗苦读,没事谁也不去打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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