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只是碰,花瓣落到地上被风吹起般地擦着。
直到擦到掌纹彼端,握住的手忽然变得很有力量,修长的手指曲起来,扣住额头。
游暝闭着眼,一只大手盖住游霁整张脸:“别闹。”
游霁听着他没睡醒的嗓音,睫毛眨了眨,簌簌的触感,在游暝手掌间灵巧地上下刮。
“你继续睡呀。”
他通情达理地表示,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也是在游暝的皮肤里辗转。
游霁听到游暝一声笑,再反应过来时,他的脸就这么扣着,被推着往枕头一压。
“我怎么继续睡。”
游霁无辜的视线穿过指腹,直直地落向他游暝,笑:“我也不能睡了。哥,你看我的脸上长了只手。”
费劲儿把他手扒开,又用鼻尖去碰他的鼻尖:“现在我鼻子上又长了个人头。”
好幼稚,反正游暝会照单全收他的幼稚。他面色平淡地任游霁像小动物一样撒娇,头也低下来蹭他的鼻尖,捏了捏他耳垂。
这是小时候也会玩的亲密游戏,交换亲人兄弟间的熟悉气息。单纯简单,没带什么情欲。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交换气息变成了交换唾液,可能是游暝摸到游霁大腿说了句“又不穿裤子”开始,也可能是从游霁开始嘟囔着改口叫“老公”开始。床头还有那张在网球场的合照——游霁因为太喜欢便多洗了一张放在相框——他立刻伸长手把相框反扣起来。
兄弟模式已经不再继续,接下来的场景对于合照里的两个男孩也已是少儿不宜。
于是一下午就这么“荒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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