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生日宴。过了年后,他开始跟乐队巡演,马上又是游暝新片上映,这个采访事宜没那么快。只算是预告,让嘉宾可以提前准备一下。
节目还是挺好应付,但游霁忽然也好奇游暝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非假弟弟不可”的变态想法。好奇那个远远早于直播前的、真实心动时刻。
游暝说他也不知道, 他们的感情太长久, 也太“理所应当”了。就提到当年勘景途中,游霁总是来摸他,在最后一晚还完全贴在他身上,让他觉得很难控制。
他们是在事后进行的这段交流。游霁刚去北方城市跑了一周live, 一回海市就被提到被子里。
头发又长了些,从干爽蓬松到渐渐湿润,直至像海藻一样绵绵缠在游暝手指间才画下暂停。
待骨软筋麻地趴在游暝身上,听着游暝很平静地补充六年前的这个小细节, 他像猛然挖掘到个让他悔恨当初的大秘密, 直接弹起来:
“你干嘛不早说!”
游暝看他起身, 白皙的身体暴露在四月的料峭春风中,皱起眉:“把外套披上。”
游霁又重新趴回去:“我不披,等我休息一会儿还想要一次的。”游暝的身体才是最温暖的外套,
“不是,你知不知道,要是我早点儿知道你当时是装睡,你一直在接受默认我的试探,我也不会……”
也不会搞不懂游暝到底是不是喜欢自己,患得患失纠结怀疑了这么久,白白分开了四年又拉扯了好几个月。
过去多说无益,所幸遗憾都得到有效遏制,他捏起游暝戴着戒指的手指,“算了,鬼知道你有多少秘密没给我说。”
“没当做秘密。”游暝解释,“只是觉得没必要说。”
“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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