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暝没动,游霁却按住他的肩膀:“你不要动!结婚要亲!”
咬字有些黏糊, 眼尾红红的, 嘴唇很润, 显得格外撒娇。
上次是借酒浇愁,这次是出于开心,所以喝醉的他也没有忧郁,是一种游暝都很陌生的新鲜可爱。
他起了逗他的心思,下巴抬高,游霁嘴唇只能够到他喉结,着急得跺脚。
又有烟花腾飞盛开起来,船上人声喧嚷,但游暝能清晰地从他流连着缤纷光芒的、一张一合的嘴唇中,辨别他在唤什么。
——哥哥。
好简单的音节,却能让游暝的心荡一下,日复一日。
他不再逗他,微微低下头,游霁立刻像咬住钩的鱼,捧住他的脸。嘴唇贴上去,舌头也轻轻地抵进去,边亲边把身体贴得更紧,戴着戒指的手立刻环住他的腰,确定他不会因腿软摔倒。
过了一会儿,游霁侧了下头,平复呼吸,发出像当年渴得发昏在暴晒的网球场喝第一个ad钙后的啧叹声:“哥哥你真好亲!”然后又抓着他的锁骨继续。
闻确本要带着乐队成员进游轮最上层,走在最上面的uu看到两道人影,跟壁纸一样浓墨地嵌在烟花下,连忙又往下走了一步。
把闻确的脑袋转了过去:“下去。”
“啊,为什么,这上面——”
uu说:“少儿不宜。”
……
游霁做了个很违法的美梦,梦见他又是游暝亲弟弟又和他领了证,康俊宁摇晃他的肩膀:“霸占他小时候还不够,你还要霸占他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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