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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着和游霁相同的、万宝路的薄荷味和白葡萄水的冰甜,暴雨般倾覆。
桌球室的门保持着半开,几个工作人员刚扛着行李走到大门。
有人隐隐听见嘭得一声和球被撞散的声音,循声一看。
视线所及只有球桌一角,和一个掉在地上的台球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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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球桌,游霁上半身已经被压在了上面,脚都悬空了。
他用力挣扎,然而游暝一条腿卡进他两腿之间钳制着,腰也被游暝的大手紧裹,挡住了锐利硌人的桌角。他只能承受着长驱直入堪称暴虐的吻,像条砧板上的鱼。
游霁的手指乱动,握住旁边一颗球就开始砸。
可是又怎么可能砸得到已盖在自己身上的、更加有力健壮的男性躯体。
好不容易,他终于挣扎着偏过头,喘了会儿气。
头发凌乱,嘴唇水润的红,气急败坏却只敢用气声破口大骂:
“游暝你他吗疯了吗!”
游暝只面无波澜捏着他下颌。
将他脸摆正。
黑沉沉的眼睛像要把他磨碎,鼻间的呼吸落在脖颈却是极凉:
“不是你哥么。”
拇指从下巴移到嘴唇,发了狠似地,用力按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