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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黎又蘅走到床边,刚凑近便眉头轻皱,“昨晚简单地给你擦了擦,身上还沾着酒味呢,快去洗个澡。”
袁彻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盯着她发愣。她竟然回来了,而且听她的话,她昨晚就回来了?可是他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
黎又蘅看着他呆愣的模样,不由得发笑,“酒还没醒吗?”
袁彻回神,先听话地下床去浴房了。
曾青过来服侍他的时候,把昨日闹的误会给他解释了一遍。
原来黎又蘅根本没有不想回来。袁彻立刻被失而复得的喜悦笼罩,也顾不得埋怨曾青,先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之后利索地洗了个澡。
回到正屋时,见黎又蘅倚在床头看话本子。他赋闲在家,无事可做,外头还下着小雪,这样的时光,很适合窝在暖和的被窝里,待在黎又蘅身边。
他走过去,黎又蘅没有理他,不过看方才她的态度,料想她现在应该没有在生气。于是他也上了床,过去挨着她,“在看什么?”
他刚想凑过去看看,黎又蘅“啪”地把话本合上。
袁彻讪讪地抿唇。黎又蘅可算回来了,他该自觉一点,先认错才对。
正要开口,黎又蘅说:“我在邺郡见到白若晗了。”
他有些意外,“怎么会?”
黎又蘅解释:“在寿宴上遇见的,她是我母亲的姨母的长孙媳的弟媳。”
袁彻的脑子转了几个弯,还没转回来,又听黎又蘅说:“我从她口中得知,去年冬天从定州来的那封信,是你的好友写的。”
袁彻根本不明白她为何会提起这个,“我不是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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