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她的情况,他摸摸她的额头,松口气,“不烫了。身上还难受吗?”
黎又蘅被他揽着,头靠在他的胸膛处,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很舒服,她也不再拘着,说:“难受得很,身上又冷又热的。”
袁彻将她抱紧了些,“还吃酥山吗?”
这一问来得突然,黎又蘅愣住,抬头看他,“袁瑛告诉你了?”
“晚上的时候她来看你,你睡了,我见她支支吾吾的,随便一试,她就不打自招了。”袁彻板着脸,“多大的人了还贪嘴。”
黎又蘅有些赧然,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不说话了。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感到温暖。
兴许是人一生病,心也变得脆弱,她虽然还有些怨气,但现在暂且懒得去想旁的事,只想靠在袁彻的怀里睡个安稳觉。
夜已深,她身上被暖得热烘烘的,又犯起困,昏昏沉沉间,揪着袁彻的衣领说:“等我好了,再跟你算账……”
袁彻不解,轻声问她:“你说什么?”
怀里的人没有再说话,沉沉地睡了过去,袁彻无声地弯了下唇角,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第44章
黎又蘅一场病拖拖拉拉小半个月才好,转眼要入腊月,正是新旧交替,喜气洋洋的时节,袁彻却走了背运,被人上书弹劾,称其在万州督办赈灾时滥用职权,干涉地方政务,现如今被停职待参。
事情一出,袁彻回家必然少不了父亲一通数落。
“早就告诉你了,你动了太后的人,人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可老实了吧?”
袁褚气吼吼地来到袁彻的书房训人,徐应真在一旁劝他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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