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自然看得透彻,但作为袁家家主,他只求独善其身,日后静观其变即可。
袁彻没有任何想法,唯有听父亲的指示行事罢了。饭后,他同黎又蘅回去,说自己还有事,让她先回正屋。
黎又蘅问他一句:“这几日忙什么呢?”
他料想黎又蘅不会对他的公事感兴趣,说多了她只会嫌无聊,便言简意赅地回答:“一些公务。”
黎又蘅转过脸来,檐下的灯笼打下一层微弱的光亮在她脸上晃,那眼底的神色并不清晰。她没说什么,“嗯”了一声便先走了。
袁彻进了书房,兀自忙到戌时末,回去正屋时,见黎又蘅已经躺下睡了。
倒是稀奇,往日这个时候,她还没睡呢。也许是今日陪母亲去进香,太累了。
袁彻洗漱过后,放轻动作上了床。黎又蘅背朝着他,他的目光在那纤瘦的肩膀上落了落,给她掖了掖被子,躺下睡了。
……
沈徽音的婚事近在眼前,出嫁前夕,沈徽音把黎又蘅叫去沈家陪自己一晚。
已经入夜,黎又蘅拿着掸子打理衣架上的婚服,沈徽音抱着腿坐在床边,对明日惴惴不安。
“前些日子,长辈张罗着让我们见过一面,他坐在那里,全程都面无表情,脸色冷冰冰的,站起来人高马大的,比我高了一头,眼睛斜过来,我都心慌。”沈徽音忧心不已,“你说,日后他要是欺负我怎么办?”
黎又蘅笑道:“那你欺负回去呗。”
“我哪儿敢?你不知道,他之前一直在北边打仗,这次回来,圣上说他戍边有功,要给他个伯爵之位呢。”
黎又蘅看向她,惊喜道:“那你以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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