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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尖叫一声,要跑过来。
段承泽偏着头低喝了一声:“出去!”
秘书咬唇顿足,白着脸退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室内安静下来,纸张飘落一地,段承泽从位子上抬眸与他对视:“……气还没出完?”
他面色沉静,语气纵容,仿佛在面对一个闹脾气的小孩,而他是那个成熟包容的大人。
也是,在香港时纪繁清就砸了他一红酒瓶,回来后又爆他公司的内幕,那些资料,他应该是早就着手在收集了,就等着这一天派上用场捅他一刀,但凡换个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纪繁清能安好地站在这里,趾高气昂地再次给他甩脸子——
“你也就仗着我喜欢你而已。”
“喜欢我?”纪繁清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你懂什么是喜欢吗?段承泽,你只是喜欢看我孤立无援时只能依附你的样子,那样你很有成就感是吧?你看我是不是看一只蝼蚁一样,可以随便任你摆布?”
“我没有……”
“不重要了!”纪繁清打断他:“我现在只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如果当年我和叶回没有错换身份,最先和你相识的应该是他吧,要真是这样就好,你们倒是挺配的!”
“纪繁清!”段承泽沉下了脸。
“怎么?觉得膈应?恶心?”纪繁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苍白的脸有一种诡异的妖冶,像是美丽的毒蛇在酝酿致命的攻击:“你知道吗,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
段承泽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语言是一把无形的刀,伤人不见血,却刀刀致命。
段承泽只觉胸口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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