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还以为是出了故障,纷纷翘首探寻。
纪繁清也终于有了波动,抬眸看去,以他的距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靳逍坐在高脚椅上,微垂着头,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静默的等待中,一道极具穿透力的乐声突然响起,好似凤凰悲鸣,直冲天际。
众人一震,就连纪繁清眼里都闪过一丝讶异。
“我去,这是什么乐器?”张若薇更是目瞪口呆,侧过身子小声问道。
舞台还是黑的,但乐器声不停,高亢激昂、气势磅礴,是与小提琴截然不同的音色和感受。
“……唢吶。”纪繁清沉默两秒,心情复杂地答道。
靳逍换了乐器,也换了编曲。
他并不是毫无准备。
正所谓百般乐器,唢吶为王,唢吶的穿透力和震慑力,不是其他乐器可以比拟的。场子一下子就被镇住,大家的注意力也被拉了回来。
灯光在这时亮起,是很暧昧迷离的暗红色,像一场缠绵悱恻的梦,而唢吶声哀戚,像把人的感官直接按进了阴森冰冷的水里。
张若薇对民族乐器涉猎不多,但唢吶还是知道的,心头激荡半晌,也只吐出两个字:“牛b。”
唢吶这种乐器,在很多人的刻板印象里,跟土字挂钩。而靳逍的长相,是很洋气的潇洒大帅比,他这张脸可以在酒吧里泡妹,在马场里赛马,在山道上飙车,甚至是在交响乐团里拉琴,总之绝对不会跟“唢吶”两个字扯上关联。
但舞台灯光亮起,他朝那一坐,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帅脸,眉眼冷冽一身锐气地吹着唢吶,不仅不违和,还莫名有些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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