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冷亮,唇红齿白,贝齿尖尖:“你活该。”
“是我活该。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一切恶果都是我应得的。”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平和,似乎笃定了某种事实,再把捧在手里那双崭新洁白的帆布鞋送回地面。
他还记得她的尺码,脚上的帆布鞋很合适,赵星茴踩在地上,看他的角度就变成了一种微妙的仰视,以至于很冷傲地抬起下巴,用力把他推开。
闻楝依旧习惯她的抗拒。
他们走路的那种姿态——一个衬衫西裤的男人拎着西装外套和一双红底红跟鞋,而快他半步的年轻女人裙装往下是一双帆布鞋,两人的步伐有很明显的从属关系。
那晚回酒店,赵星茴很用力地把闻楝甩在了房间门外,第二日上午客房服务敲门,酒店工作人员送来了一双新的高跟鞋。
奢牌店里当季的最热款,精致礼盒包装,香槟色的缎面真丝,细碎的花钻,漂亮优雅的鞋型。
礼物来自某位闻先生。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自豪?终于有机会送人礼物,以彰显自己的追求和能力。”赵星茴在电话里对他说,“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的任何东西,过来拿走。”
“不是礼物,只是作为昨天晚上的赔偿。”闻楝淡声回她,“我并不自豪,只是很高兴现在有能力做这些事情,赵星茴,也许你没体会过……但从小到大,我寄人篱下的那些日子,不管是在我大伯家,还是在你家里,相对于垂手等着人买单,自己掏钱包的感觉会更轻松,原来总有那么一天,我也能正大光明地表达自己的心意,能背负起那些压在肩膀上的恩情。”
他把正大光明那几个字咬得很重。
赵星茴在电话挂断后试穿了那双鞋子,鞋子很美,穿在她脚上像本该她所有的水晶鞋,契合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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