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兰这么一说,罗优优也愣了一下,但是她对出处着实不懂。
宋美兰冷静了下来,低垂眼帘看着茶盅里的水:“这种蛊虫能把云州特有的一种皮质不错的羊皮完整的留下来,然后制作成羊皮鼓,后来听说是出了意外,做羊皮鼓的老先生,也就是贺春秋的父亲,不小心沾染了蛊虫的虫卵,之后人就慢慢不行了。”
贺春秋?罗优优愣了一下,贺春霜?这俩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建军,贺春霜。”她提了一句。
“没错,他着实是和贺春霜有关系,贺春秋的父亲是贺春霜的大伯,不过自从贺春秋的父亲出了事之后,就没怎么来往,倒是马汉林知道这事儿后特别感兴趣,就和贺春秋打成了一个交易,做出来的羊皮鼓价格不菲,但是,突然有人登门,想要人皮鼓。”
说到这,罗优优想到了什么:“云州那一带确实有那种风俗。”
“不错,用少女的皮做出来的人皮鼓价格不菲,而且在那个以宗教信仰而大的地方,这兵不犯法。”宋美兰补充道,随后叹了一口气:
“七几年的时候,日子苦,有很多人愿意去做交换,而且女儿家不值钱,但是这种蛊一旦种下就清除不掉,后来,破四旧的时候这种事就被打压了,慢慢的也就销声匿迹了,你说,一个不可能去掉的虫子,怎么可能会消失的那么干净。”
宋美兰阐述这些的时候眼神里一点光都没有。
她倏然看向宋建军:“你总说我不是你妈,可能时间太久我忘了,但是,我一直都在查你外公的死因,只要和马汉林有过不法勾当的事情我比谁都清楚,目的只是为了查原因。”
宋建军还是没法从她阐述的这些话里找到有力的证据:“那你查到了吗?”
“我……”一句话把宋美兰堵得哑口无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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