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是第三者,也不愿意和你毫无关系的人。”
“……”
面对这样汹涌的爱意,沈浅忍不住怔了怔。
毕竞盯着沈浅的眼睛,明明说的是这样违经悖纶的话语,但是眼底却是不宣之于口的脆弱与落寞。
他低头,渴求又小心翼翼地咬了咬沈浅的唇角。
像是一个长时间走在沙漠上的流浪者,珍惜又无望地用海市蜃楼慰藉着自已濒临死亡的灵魂。
沈浅侧过脸,避开了毕竞的吻。
他不敢看毕竞的眼睛,低着头,语气复杂道: “何必呢?”
在恋综最后做出选择的时候,沈浅就逼自已不去想这些他无法面对,也无法给出回应的爱意。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会更改。
可毕竞把自已的一整颗心剥开放到了他的面前,他已经没办法再继续装作看不见。
他不希望毕竞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感情。
听见沈浅的话,毕竞忽然笑了,他笑了很久。
“沈浅,不要把‘何必呢’这三个字说的这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