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星还没有等二丫唱完,将吉他放在了椅子上,一下子就窜出了教室,这个时候不跑还等何时,自己干了啥,自己比谁都是钱清楚地,先走为妙。
他没有回队部的房间,他知道躲在这里没有屁用,那些汉子们绝对是不会放过他,只有远遁,离得越远越好,只有。。。。孟繁星快速地在屯子里的街道上奔跑,来到了小山岗的小屋子,那边的灯光依然是亮着,很清冷。
孙二叔给牲口们填完了最后的一份草料,脚步有些沉重,这都是忙了一天,他是真的有些累了,大铁锅里煮着队里送过来的饺子,桌子上摆着几样小菜,这可是她一个牛官的照顾,也是,有专人送过来。
“你来了,走,进屋陪我喝两杯”孙二叔很是自然地走在了前面,现在,他不感觉孤单,心里也是开心了起来,脚步也是变得轻快了不少。
他不知道有多久了,没有人会在这样的节日的气氛中去一个只有牲口待着的地方,没有人,从来没有,就连自己的味子都是没有来过,都是知道这里的味道很难闻,谁都是不喜欢,也不愿意过来。
今年,有一个年轻人要和自己成了邻居,要和自己这个孤老头子作伴儿,以后,自己就不会那么的孤单,就不会一个人蹲在一群牲口中间,一个人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估计,只有那些小牛犊子,小马驹子会叭叭地跑过来。
他已经是习惯了,这些小崽子们虽然是不会说话,可是,他们也是知道谁对他们好,会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蹦蹦跳跳,有时候还会淘气地蹭蹭,顶顶,这就是他们表达自己心意 的想法,这也是唯一的一种表达方式。
“叔,您看我都忘了给您拿酒”孟繁星很是尴尬地挠着后脑勺。
“以后,我会蹭酒”孙二叔洗完手,将那个放在盆子里的锡壶提起来,在孟繁星面前的大碗里倒了一些,温热的,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高粱香味的纯高粱烧,感觉是那么的亲切,就好像他和孙二叔是多少年的酒友那般。
“我给叔准备好,啥时候想喝就自己倒”孟繁星脱下了棉鞋,有样学样地盘腿坐在了孙二叔的对面,看着孙二叔将自己的一只脚盘在另一只腿的上面,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的轻松。
“行,咱们在牲口棚可是有吃有喝了,那边就是大棚,里面随便薅上一把,整点大酱就是一顿下酒菜,你这是不是敬意儿的,就是为了闲着没事吃上一口?”孙二叔双眼盯着面前的年轻人,是那么的稀罕儿。
“呵呵,这都是被您老给看出来了,我最初是想着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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