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缓勾唇笑了笑,沉醉地感受着指尖余温,起身离开说要去倒杯水。
走出门的瞬间,程缓如同抽离了所有气力般,靠在门背后喘气,他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开心地觉得,这样像是在同程宜迟接吻。
他偷偷摸摸从程宜迟那儿汲取着,程宜迟也未察觉半分。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熟悉的催促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程缓拒绝了它。
他自有分寸,清楚明白他和程宜迟之间的界限在哪,再往前一步,极可能是万丈深渊。他按捺本性跟程宜迟继续生活,委曲求全,生活得依旧美好。
终究是理智占据上风,那道声音再也没出现过。
……
馆内的灯接连亮起来迎接黑暗,程缓回神,窗外卖石榴的老爷爷正在收摊准备回家。
他看眼手表,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
一个下午,他又什么工作都没做好。
程缓想,他可真是位不称职的心理医生。明明自己都精神崩坏,却还需要帮病人排忧解难。
程宜迟回来后,它随之出现。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是比过去几年更加疯狂的叫喊,它在压抑与克制的煽风点火下越燃越烈。
程缓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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