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缓找到余甚,让他帮忙找个人,警局那边还是他说话方便些。作为交换,事后他可以继续帮他实行那个无厘头的计划,直到成功。
余甚看了眼面前这位老同学,觉得他本事可真是见长,推开门准备从咨询室出去,留下一句,“等消息吧。”
几天后晚上,程缓就收到了来自余甚的消息,效率挺快。
齐贵的行动路线很明显,全城既通缉又街道排查,他坐不了任何需要实名的交通工具,躲躲藏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在这座沿海、以海上运输做对外贸易为主要发展之一的大城市,能出去的最安全途径,便是停靠在码头那几艘通往不知哪个国家的运货轮船。
余甚把几处监控录像发给程缓,随口问道:“抓人这种事交给警察不就好了。”
程缓回他:“可我想在他被抓之前,先见上他一面。”
“你跟他见面?”
“不是我。”程缓说,“是另外的人。”
余甚沉默几秒,明白了他说的是谁,点到为止,没再继续问下去。
“警方出动的时候,给我打个招呼就好。”程缓站立窗前,盯着大楼下暗流涌动的大海,海洋像只张开深渊巨口的兽。
程缓这人,做什么都心如止水,可偏偏最擅长顶着这张温和宁静的脸,做些让人意料之外、毛骨悚然的事。
半夜,他佯装熟睡,听着程宜迟发自内心的告白,竟也能沉得住心无动于衷。
余甚发来第一条消息的时候,他便睁开了眼睛——这双亦是程宜迟的眼睛,承载了太多的情感,囊括着他的,和他的。
夜空的弯月如同挂在厨房墙上新买的弯刀,程缓披上衣服出门前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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