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二人的手就叠在一起,形成道厚厚的障,耳朵被密不透风地掩住,程宜迟什么都听不见了,世界里只剩下他不安分的心跳声。
咚——咚——
程缓神情认真,认真到程宜迟光是看着就感觉心惊肉跳,连呼吸的速度都不自觉放缓。
程缓说了一大段话。
但他听不见。
松手后,程宜迟让程缓再说一遍,程缓不干,让他自己好好钻研唇语琢磨,程宜迟也不干了,他哪还记得程缓嘴唇是怎么动的。
“那就没办法了 。”
程缓摆摆手,表示爱莫能助。
程宜迟气个半死,说要去买三斤酸橘子给程缓吃。
过年那天老顾需要在医院自个渡过了,但老顾人喜欢交朋友,寥寥半个月下来,就跟病房里另外三个病友打成一片,程宜迟好几次去给他送饭的时候四个人就窝成一块斗地主。
程宜迟到家停稳自行车,轮胎似乎有点发瘪,骑起来软绵绵的,他弯下腰摁了摁,粗糙的轮胎上出现块不浅的凹陷。他边起身边叫程缓名字,让他把打气筒拿出来,但一连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他。
这小子,居然不在家。
程宜迟嘀咕着,关紧的院门忽然从外打开了。
是程缓回来了,身旁还有位程宜迟之前仅仅见过一面的余甚。
余甚穿着黑色羽绒服,颜色不太喜庆,但手里提着的那盒八寸大蛋糕挺喜庆的,红彩带交织,包装的很漂亮。
他像过来拜年似的,笑盈盈地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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