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装睡,转身剧烈挣脱开余甚,捂着耳朵不可置信寻找黑暗里的他。
封木嗓音带着丝不可遏制的颤抖:“你疯了?!”
手心湿润黏腻,封木放到鼻尖下嗅,是血的气味。
摁了两下开关才终于打开灯,未来得及看清面前人何等表情,余甚猛然欺身将他扑倒。
他掰直他的下巴,逼迫、确保他注视着他的眼睛。
“既然一直都醒着,为什么不说话?”
“是听不见吗?”
余甚面色寡淡的问他,唇上还残留着他的血迹。
封木绷紧神经,大气不敢出。
他怕自己说错话,余甚会把他咬死。
“我,嘶——”
余甚重重地摁了摁封木受伤的耳垂。
捻着手指揉搓,然后分心去拿放在床头柜的纸巾。
压在身上的力有一瞬间的放松。
封木目光落到床头的小台灯上。
“……”
刹那,是重物捶打的沉闷声。
这一下因为害怕,封木的气力没管控好,摔出去的有点用力,封木隐约感觉自己的手腕骨都在后知后觉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