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甚提的?”
“我提的。”
纱纱“哇”了一声,内心暗自道,居然还跟以前一样。
这次是什么原因呢?
问题问出口,封木手抖了抖,杯子倾斜,水又流出来,润湿他手心里紧攥的纸巾。
他语气虚浮,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近乎听不见:“余甚他人很好,主要是我的问题,我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他。”
纱纱满脸震惊。
这是什么话,哪有人这样自我贬低的,还是从向来木讷的封木嘴里说出来的,纱纱很难不怀疑余甚给封木下了什么迷魂药,把好端端的人pua成这副模样。
“封木,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纱纱气道,她算是一路看着封木跟余甚恋情发展过来的人,虽然也只清楚的表面大概,但就凭借她所了解的,余甚都难跟“好人”二字挂钩。
他可不是善茬。
第一次分手那会,封木的疲倦遮也遮不住,话里话外就是实在受不了余甚这个人了,封木说他太可怕太恐怖了。
而第二次,封木居然对他依依不舍,甚至批判自己赞扬起了余甚。
纱纱开导封木,封木眨眨酸涩的眼,有点想哭。
“封木,我想你应该尝试去谈段健康的恋爱。”
纱纱说:“我有个男性朋友也是同性恋,人长得也挺不错的,有钱多金体贴人,要不周末安排你们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