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余甚小时候就不爱吃饭,厌食,福利院提供一日三餐,余甚一天却经常只吃一顿甚至不吃,都是小孩,当时也没人告诉他们这样做对胃损害极大。
长大后余甚的饮食得到了监督与改善,但有段时间他时常一周有四天需要应酬喝酒,喝的全是烈酒,不要命地往胃里灌,胃病就被这么灌出来了。
余甚呼吸均匀,似乎是又睡了过去。
封木擦去他额头汗珠,心疼的发紧。
封木决定把保温壶提进来,以防万一先备在卧室里。
刚从床上下来,他就被搂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手里的杯子没拿稳,轱辘轱辘掉到木地板上滚了一圈。
余甚依旧闭眼沉睡。
“木木,我也有点难受,你是不是要该帮帮我?”
他被猛地扑倒在柔软的床上,枕边躺着他的爱人。
封廷棘说他可以发出声音叫醒余甚,他也很想看看余甚醒来后看到这一幕表情能有多么的精彩。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却因为一颗痣的点缀,为封廷棘的笑增添了别有风味的邪气。
他像天真的孩童,能为一点儿小事生气,然后索取加倍的弥补。
封廷棘端详封木难过模样,竟网开一面。
“算了。”他说,“就让我抱着你睡一晚,可以吗?”
……
余甚早上醒来,封木正往餐桌上摆刚出锅的早餐,他的眼角发红,昨晚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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